總統選舉季是美國人恢復對民主信心的時刻。人們怎能不心懷感激,因為他們被允許隨意選擇誰將在接下來的四年里沒收他們的薪水并對他們實行暴政?
事實上,我對總統選舉的態度很差,可以追溯到里根時代末期。
1988年,我在《底特律新聞》(Detroit News)上發表了一篇題為《四年一次尋找偉人》(四年一次)的文章,其中寫道:“每隔四年左右,我們現行制度的荒謬就會變得生動起來。我們已經創造了一個巨大的政府引擎——即使沒有人能夠稍微智能地駕駛它。我們有一個家長式的制度,幾乎每個人都鄙視家長式的制度。我們花的時間越長,尋找一個偉大的人來拯救我們,使我們擺脫弱點和對黑暗的恐懼,我們就會變得越可鄙。”
1992年大選后的第二天,我寫了一篇題為《打破新世界秩序的嘔吐物》(the Barf That break the New World Order)的諷刺文章。我一步一步地展示了老布什總統是如何在1992年1月向日本首相吐槽,導致他輸掉了大選,并改變了世界歷史。如果布什轉而支持李·艾柯卡,他將贏得數百萬心懷不滿的克萊斯勒車主的選票,并以壓倒性優勢獲勝。如果布什不去日本,而是去參加中東和平會議,并向巴解組織的亞薩爾·阿拉法特(Yassar Arafat)吹吹食品雜貨,他可能會獲得足夠的額外選票,從而拿下紐約州及其33張選舉人票。唉,《華盛頓時報》(The Washington Times)認為我的文章品位低下,所以沒有發表。讀者沒有從1992年的選舉中得到最清晰的教訓:“比爾·克林頓得到了美國人民壓倒性的授權,不要公開向外國領導人、甚至白宮工作人員或游說者吐痰。”
1996年,我在《紐約時報》上發表了一篇題為《美國民主的騙局》的文章。我寫道:“現代民主建立在一種盲目的信念之上,認為人民可以控制他們所不理解的東西……民主不應該僅僅是一種被過度美化的、儀式化的選擇,而不應該是看守人的選擇……將美國民主理想化是對美國自由未來的最大威脅之一。”按照媒體看門人的標準,我的冷嘲熱諷為時過早。
2000年,圣馬丁出版社出版了《感受你的痛苦:克林頓-戈爾時代政府權力的爆發和濫用》,在大選前成為佛羅里達州的暢銷書冠軍。我在全國各大報紙的專欄文章《選舉被高估了》(Voting is Overrated)中宣稱,“選舉不能取代每一個自由的朋友必須向政府表現出的永遠的警惕。”如果我們的自由要生存下去,美國人必須更加了解來自華盛頓的危險——無論誰贏得總統大選。”
2004年,圣馬丁出版社(St. Martin’s Press)出版了《布什的背叛》(The Bush’s Betrayal)一書,回顧了這位在9/11襲擊后拯救美國的政治家最惡劣的暴行和最大的謊言。這本書引起了讀者的共鳴,他們譴責我是“共產主義的混蛋”,“一個生病的母親*****”,“精神病”,“一個沒有勇氣的人”和“自由主義的豬”。
2008年,《理性》雜志問我(和其他作家):“這是你一生中最重要的選舉嗎?”我回答說:“這是自2006年,甚至2004年以來最重要的選舉。選舉作為限制政府濫用職權的手段被大大高估了。”在大選前不久,我在一篇弗里曼的文章中指出,“利維坦之友再一次鼓勵人們忘記自由……政府強制的問題已經從政治正確思想的雷達屏幕上消失了。”不要相信那些告訴你不用擔心利維坦的知識分子。”
2012年,在一場美國保守黨的選前研討會上,我寫道:“這次選舉幾乎可以肯定,美國將至少再經歷四年的壞政府……奧巴馬和羅姆尼顯然都認為,總統有權為所欲為,法律和憲法見鬼去吧……美國民主是否陷入了死亡螺旋?”也許奧巴馬和羅姆尼的愚蠢行為將幫助美國人認識到,沒有哪個政治家能夠拯救利維坦。”
在2016年大選的前幾天,我在《華盛頓時報》(Washington Times)上寫了一篇關于我們的“20年的獨裁民主”的專欄文章。我抱怨道:“我們現在的政治制度名義上是民主的,但越來越專制……到下一屆總統任期結束時,美國將經歷近20年的獨裁民主……特朗普和克林頓都沒有承諾‘讓美國重新憲政’……如果總統無法無天,那么選民只是在指定這片土地上最危險的罪犯。”在選舉前,米塞斯研究所發表了一篇題為《2016年偉大的民主騙局》的文章,我嘲笑道,“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美國在未來四年將會有另一位糟糕的總統。”
對于2020年大選,我在7月份的一篇文章中警告說,“美國政治制度可能正處于內戰以來最嚴重的合法性危機前夕。深層政府聯邦機構是一只哥斯拉,它們已經確立了自己的特權,即使不能推翻選舉結果,也可以破壞選舉結果。”《美國保守黨》10月19日撰文指出:“最危險的政治錯覺是,選票限制了政治家的權力……當選舉獲勝者獲得不受限制的權力來濫用選民時,最嚴重的‘投票權’侵犯就發生了。”10月22日,我宣布2020年大選是“選擇你的騙子民主”的縮影。10月27日,我寫道:“同時貶低民主和專制是2020年最黑暗的遺產。”萬圣節前夕,《今日美國》刊登了我的文章《唐納德·特朗普和喬·拜登都不配享受玩世不恭的蜜月》;“犬儒主義可以是支持自由的,它激發了反抗而不是順從……‘為你的主人著想’將是民主的死亡。”美國人越憤世嫉俗,政客能掌握的權力就越少。”
但2024年的選舉將會有所不同,對吧?我們正處在政治救贖的前夜,對吧?在《美國保守派》(the American Conservative)中,我哀嘆道:“白宮擁有的權力越大,它就越能吸引那些為了贏得選舉不擇手段的人。”我在《紐約郵報》(New York Post)上抱怨道:“無休止的賄選計劃將是一個破壞經濟的大球,會引發永遠的政治戰,注定讓美國變得更窮。”我曾為自由意志主義研究所(Libertarian Institute)撰文預測,“除非公民迅速獲得更好的政治胡扯雷達,否則民主將會消亡。”
自20世紀80年代以來,我抨擊了每一位總統的愚蠢、錯誤和胡言亂語。我的一些攻擊引起了騷動,但沒有什么能阻止政客們永遠奪取更多的權力。我們現在擁有的不是“民治政府”,而是“注意力缺失民主”。
美國人還會看到一場不僅僅是希望戰勝經驗的總統選舉嗎?請繼續關注。
這篇文章的早期版本由自由意志主義研究所發表